库克当苹果CEO五年了:孤军奋战却不需要同情
库克:对于我来说,乔布斯是不可替代的。对任何人来说,乔布斯都是某个物种的始祖,我从未将自己视为同样的角色。我认为,如果我尝试去做某事,这件事可能充满危险。当我接任苹果CEO时,实际上我认为乔布斯将依然留任很长时间。因为他是董事会主席,恢复健康期间,他只会少做些事。为此,我是带着这种想法成为苹果CEO的,直至6周后他去世,直至如今。时间过得真快啊!乔布斯去世的日子是我有生以来最糟糕的日子。我只能相信自己,我知道现在听起来觉得有些怪异,但我相信他会回来,因为他总能“起死回生”。 《华盛顿邮报》:在领导苹果过程中,你认为自己曾犯过错吗? 库克:我总是提醒自己,用户非常钟爱苹果。最初,我获得用户大量电子邮件,并非全是投诉。这些电子邮件有积极的,有消极的。许多人给我写电子邮件,谈及对FaceTime的感受。比如,因为有了这种工具,在父母将死之时,他们可“陪在左右”,倾听父母的最后遗言。 《华盛顿邮报》:你与艾伦·格林斯潘(Alan Greenspan,美联储前主席)或珍妮特·耶伦(Janet Yellen,现任美联储主席)可能有很多话要说。但你说的每句话都字斟句酌,你是如何练就的? 库克:你在受到赞扬的同时也受到批评,而且这两个极端对立越来越严重。自从2011年8月份以来,我的脸皮变得越来越厚。这并非是糟糕的事情,也并非说我变得冷漠和漠不关心。而是我认为,不要依赖今天的成就划分某人的功过,不要将所有事情都与个人联系起来,这可能更好些。老实说,这让我感到十分震惊。我曾想成为众不同的CEO,那会产生不同,但我还没有做到。 《华盛顿邮报》:与其他规模类似的大公司CEO相比,你在社会问题方面的评论似乎更为大胆。你认为公司有责任参与解决民权和气候变化等问题吗? 库克:我想每个人都必须做出自己的决定。或许有值得信服的理由促使某些人保持沉默。但对于我们来说,我们的使命就是通过的产品授予人们更大权力,进而让世界变得更美好。但是如果你保持沉默,可能与我的观点不符,毕竟你无法确保自己的碳足迹是否在破坏环境。对于怀疑推动人权向前发展的人也是如此。我认为,每一代人都有责任扩大人类权利的意义。我认为,作为苹果现任CEO,应该参与这类问题的全国性讨论。 《华盛顿邮报》:当你决定公开自己的同性恋身份时,你想到了什么? 库克:我想到了孩子。我收到了许多知道我是同性恋的孩子们的信,因为他们已经在网上读到有关信息。他们都是处于悲痛欲绝状态的孩子,有些人甚至被家人抛弃。他们认为自己可以做到任何事,但他们却无法去做。他们感觉受到孤立,陷入绝望沮丧中。我只是觉得,我应该做点儿什么。 《华盛顿邮报》:你认为自己公开同性恋身份能有哪些帮助? 库克:我认为这可以最低限度地表明,即使作为同性恋,你依然可以做得相当棒。同性恋并非你取得成就的限制,坦白地说也的确如此。如果能够帮助哪怕1个人,我认为都是值得的。 在此之前,我策划了很长时间。从任何角度来看,当时都不是公开我同性恋身份的最佳时刻。我花费了1年时间准备,包括我要说什么、如何去说、在哪里说,我要如何去做等。我想让它成为个人宣言,这就是我。有许多工作要做,我访问了许多人。我曾与安德森·库珀(AndersonCooper)讨论过很多次,因为我觉得他在处理自己的同性恋声明方面非常恰当。我还从许多深入思考同性恋问题的知名人物那里得到鼓舞。 《华盛顿邮报》:在美国的公司中,很少有在规模、广度以及范畴方面与苹果相提并论的。地缘政治、国际安全、消费品零售、全球供应链、娱乐行业等,这是令人难以置信的。你向谁征求意见? 库克:无论是谁,只要能够帮助我,我就愿意咨询。当我决定应该向股东返还现金时,我认为可以请教沃伦·巴菲特(Warren Buffett)。我认为他是个自然人,为此我尝试咨询每个人。这并非意味着我总是按照他们的建议行事,但我认为作为CEO,不仅要倾听观点,还要征求意见。因为不这样做,你可能很快成为“孤家寡人”,觉得自己好像生活在回声室中。 在美国参议院常设委员会2013年调查苹果纳税情况之前,我从未到国会做过证。为此,我打电话给投行高盛首席执行官劳埃德·布兰克费恩(Lloyd Blankfein),因为他有相关经验。我认识布兰克费恩,认为他会对我坦诚以待。我还打电话给克林顿总统(President Clinton),他很了解美国政策。尽管我没有通过政治关系见过他,但我通过基金会见过他。我还拜访了乔布斯的妻子劳伦(Laurene),因为她了解我,同时对苹果也有着深刻理解。 此外,我也从苹果内部获得许多建议。但我认为,有些事情对公司来说也十分新鲜,需要征求公司外部的人的建议,即使你最后没有采纳他们的建议。 (翻译仍在继续) (编辑:云计算网_泰州站长网) 【声明】本站内容均来自网络,其相关言论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不代表本站立场。若无意侵犯到您的权利,请及时与联系站长删除相关内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