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用号或把微信变成“互联网操作系统”
届时,在各数据与渠道垄断寡头背后的资本集团的驱使下,“摩根式兼并”以规避竞争成本将一定历史时期成为各数字化分工协同平台共同的命运(目前滴滴与快的、大众点评与美团的整合也是基于相似的逻辑)。 最可能的竞争结果是在行业中诞生一个多方共同控股的数据&渠道垄断集团(而非单独的企业),为数字化应用服务产业,甚至是整个社会生产体系提供协作效率优化服务与大数据分析支持。 如上文所言,互联网操作系统的垄断是主观、客观合力造就的必然结果,而这种垄断也势必将引起监管方的关注。试想,随着企业的数据规模进一步累积,其对产业动态的洞察能力、预判能力与控制能力甚至超越政府时,政府对数据&渠道垄断集团的反垄断举措也一定会不期而至。试问哪家政府能允许私有企业或某个垄断集团在产业链中拥有绝对议价能力?哪个政府有能容许私有企业握有某个产业链的核心权柄?当然,互联网操作系统在近几年内肯定还是会处于迅猛的爬坡期,并带给缔造他们的公司以巨大的财富,但这种“麦金来繁荣”能持续多久,任何人都尤未可知。 塑造新的社会分工结构 笔者预测,随着数据&渠道垄断集团的崛起,全社会的协作分工结构势必也会进行一次转型与进化。 一方面,数据&渠道垄断集团将作为一个新生“阶层”把持、垄断着协作优化服务,担当不同劳动个体间沟通、协作的“润滑剂”。而随着“互联网作系统”一类的数字化分工协作平台的兴起,现行“公司制”的生产协作模式对于员工的束缚力与垄断力也将被釜底抽薪(也就是被“互联网思维”布道者们广为宣传的“去中心化”)。随着资本流通与商机流通效率的提升,人与人之间将可以实现低成本的异地量子化协作。只要拥有一定资本,自由人可以将资本通过数字化分工协作平台向遍布世界各地的项目进行投资。 与此同时,如果某个体与小团队拥有生产力或创意,世界各地的资本也会向其涌来。于是,世界范围内的自由人量子生产集群便由此诞生。 综合以上,现行“公司分工模式”或许将被互联网所带来的协作沟通效率提升优势所颠覆。而笔者对未来20年社会分工结构的发展的预判可用一个“双层稳态结构”进行描述:顶层即为“数字&渠道垄断集团”运营的大型社会化协作优化平台,底层则为旗下无数自由人及小团队组成生产集群。每个自由人都如“U盘”一般带着自己的知识与生产力嵌插在大平台之上,在世界范围内进行更加精密化的分工与协作。 本文作者: cuipeng 延伸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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